【钢铁侠/夜魔侠 Tony Stark/Matt Murdock】《钢铁之心 血肉之躯》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我们需要一个计划，在我想要当面朝Tony的脸上扔高跟鞋之前解决这个问题。”从公司脱身的小辣椒已经把她的盔甲准备好了，“我不想再在新闻上看见Tony那张自大的蠢脸。”
古早机甲的双眼闪了闪橙光：“但是你得承认，那张脸看上去挺帅的——无论他是多么混蛋。”
小辣椒瞪了古早机甲一眼，古早机甲立刻改口：“哦，是的，他太蠢了。”
“全城都在他的监视之下，除了他那些机甲军团与漂浮的监视器外，绝境病毒已经被他投入了旧金山的水源之中，而他掌握着绝境病毒启动的开关。他假装所有人可以选择接受病毒与否，其实因为旧金山禁止贩卖瓶装水，所有人早就被绝境病毒感染，只不过启动潜伏的病毒的开关掌握在Tony手上。”夜魔直指核心。
夜魔的话让古早机甲有点惊讶：“你怎么知道？”
显然古早机甲在更新数据库后也知道了这点，但是它不知道对Tony黑科技并不了解的夜魔是如何知道的。
“我能感觉到。”夜魔简单地讲道，他不想说得更具体。
“我扫描过你。”古早机甲突然道，“Tony曾经为你特别改造过一个型号的绝境病毒，仅针对Doom在你脑子释放的纳米机器人。本身是想两者互相毁灭，以毒攻毒。”
古早机甲用金属的手指摸着光滑的下巴：“但是现在看来，它们最终是达到了平衡。这让你对绝境病毒有一定的敏感度与抵抗。我想我们可以利用这点。”
“为什么我觉得你会提出一个危险的计划。”夜魔‘看’着古早机甲。
“因为我是Tony.Stark的备份呀。”古早机甲摊摊手，“我们需要把他和机甲分开，包括液态共生体那套，我可以启动所有的旧款机甲去拖住可以无线操作的机甲群，小辣椒可以对战共生体，但是那个混蛋，只能交给你。”
“我买了一个地方，地下几十米原本是个避难所，应对上世纪核爆恐慌的那种。我们可以在那里建立一个屏蔽所有信号的区域。”小辣椒让古早机甲把那个地方的坐标与详细路线做成声音文档交给夜魔。
“另外还有——”古早机甲指着夜魔面罩上的两个小小的恶魔角道：“电磁脉冲发生装置，可以短暂瘫痪他的设备。”
“……”夜魔沉默两秒，缓缓开口，“你什么时候干的？”
古早机甲一手搭在腰间，另一只手竖起食指，在夜魔面前左右摇了摇，道：“搞清楚，不是我干的。”
夜魔不说话，兀自找了个台阶闷声不响地一屁股坐了下来。
古早机甲扭头对小辣椒说：“他情绪不佳。”
小辣椒翻了个白眼：“他没有高跟鞋可以扔，我可以替他效劳。”
古早机甲赶紧两手都摆了起来：“为什么你们都朝我发火，我是无辜的！”
小辣椒眯了眯眼睛，双手叉腰。
“好吧，对你们来说，我可不就是Tony.Stark么……”
古早机甲一下垂头，十分丧气地走到夜魔身边，坐了下来，双手托着下巴，手肘关节支撑在腿上，活脱脱Tony式的唉声叹气模样。
“男朋友，对不起。等我们成功了，随便你去揍我们那具血肉之躯。”
夜魔侧脸面向古早机甲，摸了摸头上的小角：“这东西对你有用吗？”
古早机甲‘诚惶诚恐’般朝旁边挪动了一下位置，双手举起来做投降状：“喂！不要开这个玩笑。”
Stark的移动大楼，总是酒精、美女与无尽的派对。
名为‘铁幕’的stark安保系统已经推行到旧金山的各个角落，Tony只需要在泳池里晒着日光浴就能统治整个城市。
尽管对外宣传这是一个由人工智能操作的‘无人’安防系统，但事实上所有了解钢铁侠的人——无论是敌人还是曾经的朋友，都知道最终各种数据都会汇聚到钢铁侠的大脑。
神盾局再次为了少年憎恶而出现在旧金山的时候，Tony立刻就知道了。这次是副局长Maria Hill带队前来，这个不好应付的对象迫使Tony不得不暂时离开他的酒林肉池，亲自阻止了神盾对少年憎恶的追捕。
将事情交给了律师团处理后，Tony把少年憎恶带回了自己的大楼。
“你真的能治好我？”少年憎恶望着Tony客厅里的各种装饰，感兴趣，却不敢动手触摸。
“至少我愿意努力试试看，总比只想把你关进笼子的神盾好多了吧？——喂，东西不能乱动，说真的，你现在的破坏力根本没办法自制，我可不想艺术品毁在你手里。”
自从善恶轴心逆转之后，酒不离手的Tony一回到自己的空间，立刻又拿出了酒瓶与酒杯，倒了两杯烈酒。
少年憎恶下意识伸出手去拿其中一杯，却被Tony的蓝色眼眸一瞪。
“未成年人不能喝酒！”
“呃……我以为你是倒给我的。”少年憎恶期期艾艾地缩回手。
Tony挑眉：“这可不是给你喝的，你才十三岁，我有客人要来，嘿，快回你自己的房间去，等会我有少儿不宜的事情要谈。”
少年憎恶垂头丧气地边离开边嘟囔：“什么少儿不宜？”
“大人间的少儿不宜。”Tony勾起唇角，露出一抹邪邪的微笑，低头浅酌了一口酒，目光流转到某个角落：“噢，亲爱的，你是想通了吗？”
夜魔从暗处走出来：“我说过我并不想复明。”
Tony耸肩：“我知道了，复明后你会失去你的能力，不是吗？你最为自傲的那些敏锐感应，这样会让你失去做英雄的超越感，嘿，变成普通人对你来说那么糟糕？Matt，坦白说吧，你的英雄情节简直比得上上帝啦。”
“你想我动怒。”夜魔闻到了浓烈的酒精味，大麻味道，他知道对方正处于类似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种糟糕的境地。
Tony斜眼朝一边看去，一副‘就算你说对了’的表情：“好吧，正义万岁——说真的，你来找我，不会是想要苦口婆心劝我回头是岸吧？啧……”
一边说着，Tony一边把手里的另一杯酒递给对方。
夜魔没有去接，只是沉声道：“我知道你对这个城市做了什么。绝境病毒并不是治疗人类的灵丹妙药，只不过短暂一时起效，让你暴敛资本的工具。”
Tony不以为忤，一口喝完一杯酒后，又继续饮着另一杯。
“哦，那你想怎么样呢？”
“我会向大众公布你刻意在水源散播病毒，上报给相关的政府部分，让法律来制裁你。”夜魔语气沉重而又认真。
背对着夜魔，Tony走向吧台，把空的酒杯放到台上：“律师先生，你还真是一个好人。说真的，你是在用监狱来威胁我吗？你确定？我可是Tony.Stark。”
夜魔伸手搭上Tony的肩膀：“即使你是……”
然而话还没有说话，夜魔就被一对巨大的手掌捏住双臂举了起来。
“不！你们不能夺走他！”
夜魔当然感应到了少年憎恶的靠近，他只是没有想到这个‘怪物’竟然有如此大的力气。他双手抓住对方粗糙的手掌，奋力掰开，从对方的禁锢中逃出，却还没来得及站稳，又被对方一拳打得飞了起来，一下撞向玻璃外墙。玻璃外墙瞬间碎裂，夜魔顿时朝高楼之下落去。
“不！”Tony大惊失色，跑到窗边，与之同步的共生机甲在他的命令之下立刻跳出窗外，急速追上自由落体的夜魔，转眼化为液态覆盖过夜魔全身，然后带着夜魔重新飞回了Tony所在的楼层。
夜魔在盔甲里想要扭动身体：“让我出来！Tony！”
Tony让液态机甲封住了夜魔的嘴，耸肩：“这可不行。我说，你可真是固执。”
Tony摸了摸下巴的胡渣，扭头对少年憎恶道：“不是叫你回房间了嘛！”
少年憎恶讷讷道：“可是，他……”
Tony摇头：“情人吵架就是这样的，你别担心，回房间去。我会解决的。”
Tony让盔甲带着夜魔到了他的工作间，这才撤掉了对夜魔的束缚。
“Matt，你不是我的对手。”Tony把盔甲就停在夜魔的身边，警惕着对方的异动，“你的坚持毫无意义。”
“那么，你觉得为什么我还会孤身一人来找你？”夜魔没有轻举妄动，反问道，
“因为你是刚正不阿的无畏之人？”Tony语气轻佻，不无嘲讽，“……说起来，上一次逃走的时候，那个机甲是怎么回事？”
“你不记得了。”夜魔确认了之前猜测顿时放心了很多。
“不记得什么？”明明这是他掌控场面的局面，Tony却不知道为何隐约觉得不妙。
“不记得这个。”
夜魔用特别的手法弄了弄了头上的恶魔小角。
一阵耀眼的光芒之后，Tony发现他工作室内的所有电子设备，包括他对共生液态机甲的操作都失灵了。
“电磁脉冲。”Tony仍然不是很在意，“好吧，赤手空拳。但五分钟之内我的巡逻机甲就会回来，而且经过绝境病毒强化之后，我不认为我的肉搏技能会弱过你。”
夜魔微微一笑，笑容一如既往的和蔼可亲：“哦，是吗？”
一分钟后，扛着晕过去的Tony，站在古早机甲背部的夜魔堂而皇之地绑架走了Stark集团的董事长。而这一切，遍布全城的Stark安防系统‘夜幕’却丝毫没有记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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