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言

《狗与精神病·第十二章》环太au 本福斯特角色水仙 领头狗/火线对峙

小剧场哈哈哈敏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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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狗蜷缩在的怀里哆嗦，无论Mars多么用劲固定，都不能阻止的颤抖。这让小疯子暂时放下深究对方为何拒绝链接的念头。

然后少年便发现，自己什么都不能做，除了眼睁睁看着对方冷汗湿透汗衫。

男人青筋暴起、牙关咬紧的难受模样让少年心口一痛，明明没有处于共感链接也仿若感同身受。他想要握住Jake的手心，但闭眼掩盖痛苦的野狗艰难摇头，缩回了手臂，又一次抵抗了他的意志。

挣脱Mars，Jake挤出笑容：「没什么。」

Mars眉头一挑，不能分辨内心产生的只是由于无法支配而出现的单纯不悦还是其他什么更复杂的情绪。

Jake手里攥着的什么东西碎了，发出了一声脆响。一根根掰开Jake僵硬的手指，取出不算锐利的树脂残片的Mars觉得脑中某种他以为早就没有的一根弦也随之断了。

一瞬间他想起来开门瞬间隐约看到的消失在走廊拐角的背影。

那个女人。

她对他的狗做了什么？！

空白标签的药瓶，熟悉的东西，更久以前他见过许多类似的玩意儿。

强压住了想要将瑟瑟的狗揽回怀的冲动，精神病眉头一锁，扔掉药瓶碎片想要起身。

但胸口衣衫被轻轻拉住，沙哑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在少年耳边响起：「别。去。」

颤音里的两个字蕴藏了太多意义。

尽管他可以轻易甩开束缚，此刻的野狗完全用不上力，阻止不了他。

即使状态如此，即使链接不再，Jake也知道Mars是要去做什么。

「我。欠。她。」

Jake睁眼，目光里有着难得低头的恳求。

Mars听着Jake吃力地喘息，眼中闪过了怒气，总是平静寒冷的绿潭几乎要飞溅出火山爆发般的烈焰。

「我⋯⋯该还。」

Mars不知道自己在磨牙切齿，捏住了Jake胡茬扎手的下巴：「可你是我的。」

「嗯⋯⋯哈，哈，噢，对啊，哈哈！」

边哼边笑的诡异表情覆盖了痛楚，Jake以Mars最不喜欢的方式乱揉了一下对方的长发，力道却还能控制得不轻不重。额头与Mars相抵：「是。是你的。」

Mars还是蛮不高兴的臭脸，觉得Jake口气像是哄小孩儿。

「说真的。」青年炽热的鼻息喷在少年的脸上，融化了对方硬邦邦的面部肌肉曲线，「我现在只属于了你啦，所以你想做什么都行。」

野狗忽然露出肚皮来求挠，让小疯子特别不习惯。

嘴角抽了抽，Mars不知道这种时候正常人会做出什么表情。

「笑一笑。」Jake道，龇牙咧嘴：「你该笑一笑。说好了没头脑来做头脑，不高兴只要高兴起来就行啦！」

「你知道什么才会让我高兴吗？」

Mars切齿道。

「当然知……」

语音戛然而止。

扛着Jake回到了俩人平日落脚的小屋，体力不佳的少年把野狗扔到床上，一头倒在旁边喘了半天气。

帮Mars检查过的身体的医生告诉他Jake身体并没有什么异常，所有反应都源自精神方面的问题。

小疯子只得把野狗扛回他们乱七八糟的临时小窝。

光头青年在落床后好似缓过劲儿来，清醒了几分，抗议道：「你就像是在扛破麻布袋，话说，你该锻炼身体了，我又不你种多少。」

少年难得没有接他的话茬斗嘴，重点不偏移地问：「你会怎么样？」

Jake顺了顺呼吸的节奏，好像肉体的不适暂时退去，但他猜想这是因为他没有贸然与Mars链接的缘故，看起来好像没有大碍，可鬼知道还有什么其他问题。

他想了想，尽量以轻松的口吻道：

「大概是不能再共感？或者就是变成废人。要死不活？瘫痪？再或者不举也不一定，哈哈哈，谁他妈知道？女人心，他大爷的海底针。大概不至于马上挂掉就是了，那太便宜我啦哈哈哈哈！」

少年翻身骑到Jake的身上，垂目：「让我进去。」

「唉，这个时候还想搞什么鸡巴玩意儿，疯子你脑子里只有不可描述吗？」野狗想抬手去撩对方的发丝却发现手臂不听使唤，只能扭了扭头掩盖尴尬地左顾言他。

Mars不悦地拿手指关节敲门那样叩在狗的亮堂脑门：「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你该知道共感并不能替我分担感官的负面感受。」Jake正色道。

Mars手指划过Jake总是凶神恶煞的眼眉：「我知道共感只能让两人一样波动。痛苦不能减少，让另一方感同身受。」

「那你他妈的还不知道我的答案？」Jake不能不能阻住Mars的拨弄，还要小心掩饰不妥，只得挤眉弄眼。

Mars用睫毛敛去眼里的闪光，总归还是觉察到了Jake的不妙——没有一把打开自己作怪的手，Jake不是这么逆来顺受的好脾气：「你也应该知道你若不开放，我可以强入。你不是说随便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野狗不用与精神病链接也能感受到对方的认真程度，只有坦白：「不是我拒绝你来的问题……」

野狗顿了一下，像是在找准确一点儿的词汇表达自己的意思：「而是，我现在真没办法与任何人共感了。」

接下来几天Mars哪都不肯去，即使是指挥官来电也不理睬，天天抱着Jake观察情况。

「那女人还真没想要我的命。」

确定自己除了断开与Mars以往那种若有若无的精神联系外，其他身体机能都逐步恢复相对正常后，野狗感叹道。

Mars闷闷不乐抱着枕头坐床上看着站起来活动筋骨的Jake。

野狗扭头看他，挠挠光头：「看来你要换个搭档啦。你再不联系指挥官，我怕他会破解信号直接杀上门来。」

Mars咬着枕头，含糊不清地骂了几句，Jake耸肩打断：「现在可他妈的没有心电感应啥的了，说什么你要吐字清晰我才他妈的听得见哪！」

「我说，你就那么迫不及待摆脱我！」

Mars丢枕头砸Jake，野狗随手一抄就抓住了。

「唉，我是说叫你换个驾驶搭档，又没叫你找新的床伴，除非你和每个共感对象都要上床？嗨，你上一次链接对象可他妈的是怪兽来着……我也没想过操我弟弟不是……」

Mars跳了起来，正要说什么，外面发生一声巨响，紧接着透过玻璃窗可见的火光冲天，半边天都红透了。

Jake与Mars走出小屋，看着远处烽火纷飞，不知道是什么武器引爆，数十公里外都能余波甚大。

Jake吃惊：「他们竟然在距离基地那么近的范围引爆核弹？！」

Mars脸上的阴影随着光线的明暗交替而变化，半晌后，他突然开口道：「我们试试没有共感链接的情况下，操作机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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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Mars斜眼看Jake：你说的，随便我？

Jake懒洋洋地大字躺床上：嗯哼。

一堆零碎物被扔到了Jake身上，他半支撑起身看着胸口到肚皮再到床单上的物品。

眼罩，嗯，有点奇怪；绳索？拿来做什么？……咦？！手铐……等等这他妈的都是些什么？

野狗抓起一个像是塞子的东西，抬眼看小疯子。

嗯，是gangsai。

Mars笑眯眯地揭晓答案。

……

Jake黑着脸道：你他妈的上哪搞的这么些玩意儿！

Mars态度和蔼可亲：慢慢收集的。

Jake瞪眼看少年得意的笑容，垂目拨弄了几个尺寸可疑的小棍子以及好几个怎么看都不像专业情趣物品的东西。

半晌后，野狗两眼一闭躺回床：

来吧